姝弥荼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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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都来了,吃完粮评论下吧。

《年少则慕艾》㈥

◆原著向慢热,蓝思追X金凌

◆私设众多,文笔渣

◆人物是墨香的,OOC是我的

◆接受友好讨论,禁止k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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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至四更,夜色如墨。

  门房那边有闷声传来,莹莹的剑光被黑绸掩住。

  这个不眠夜,有人酣然入睡,有人胆战心惊,有人静静蛰伏,有人沉默等待。

  直到一声剧烈的震感惊醒整个应府。

  蓝思追和金凌飞快地破门而出,旁边两间房的蓝景仪等人也跟着来到院正中。

  原本空无一人的院子如今半跪着一个黑衣男子,面上覆着一张黑色面罩,浓重的血腥味随风而来。他的周围满是已经被触发的阵法在空气中残留的痕迹。

  蓝思追等人脸色肃穆,那三个蓝家小辈也明白了发生了回事,举剑戒备。

  那男子被阵法狠狠压制住,又呕了一口血,阴鸷的眼神锁住站在正中间的蓝思追和金凌,突然笑了起来。

  嘶哑难听的笑声破开夜里的寂静,也破开了浓厚的乌云,月色从缝隙里漏了出来。

  蓝思追掏出缚仙索把人捆了。

  “你们早就知道了。”那男子说,声音依旧很难听。

  金凌忍不住走了个神。同样是搞这些邪魔外道乱七八糟的,魏无羡就不像面前这个人,他也经常笑,笑得也比这个人好听。

  蓝思追答:“是。”

  那男子冷笑一声:“呵,几个毛头小子。你们是怎么认出我的?”

  蓝思追这时候微微一笑,好像想起了什么让人觉得开心的事情。他开口说道:“从我们最初进镇的时候我就怀疑你了。”

  那男子一愣,眼神里透出一丝不可置信。

  “你很聪明,谁也看不出来街头一个普通卖糖人的老人就是他们身边的杀人凶手。”蓝思追的语气平缓,一字一句打在男子的心头,“金、蓝两家的子弟,出身世家,金家富贵,蓝家也不差。这样的人家,自然对这种街头最平凡的糖人没什么兴趣,亦无甚了解。不过,我小时候是很喜欢这些街头小物的,也侥幸有两个哥哥带着我看过。”他顿了顿,“把做糖人当一辈子手艺的老人,都知道糖锅旁要放一块湿布巾。因为他们做的是入口的东西,最讲究这些。做糖人前后都要用湿布巾擦干净手。我曾给过你一些碎银,看到了你手上沾了些糖渍,糖锅旁的布巾也是干的。同样,他们身上的衣服虽然只是最普通的布料,却也是整齐干净的。”

  男子冷笑:“果然是姑苏蓝氏这一辈最优秀的弟子,果然了不起。”

  蓝思追摇头:“最大的破绽是,我给你碎银,你却没多大反应。那几块够普通人家好生过好几个月了。因为你见过更多的钱财,所以才对这种零头不屑一顾。”

  男子思索片刻,嗤笑道:“还有点道理,可说起来也有些牵强。你倒不如说是应安歌仗着家大势大杀了人呢!”

  “可是,”蓝思追上前一步,他看着男人,“我昨天看到你了。”

  蓝思追昨日在那家新发现惨死的人家门口四面环顾,这是他向来的习惯。然后就看到了一双老人的眼睛,他几乎下意识就想起了刚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个让他有些疑虑的老人。刚好,那老人的家是距离这家最近的人家,如果他想隐瞒什么也是最容易的。

  傍晚蓝思追和金凌悄悄去了那附近观察了一番。这种小镇上只有大路才用石头铺路。他在老人的家外墙根那里找到了一处脚印,也幸亏最近没有下雨,痕迹依稀留着,能看出是一个成年男人在这里提气翻进了墙内。如果老人不是凶手,那他就不应当还活着。凶手估计也没想到会有这灰蒙蒙的地上还会有这种破绽。再加上原先那些看轻这些小孩子的漏洞,倒也不奇怪蓝思追能逮到他。

  男人不说话了。他傍晚那时候还在应家盯着应安歌,自然不清楚有人去了他家。

  金凌嘲讽一笑:“你还挺有闲情逸致,扯谎同其余人说这家人去投奔亲戚,是以许久都不曾出现。”

  真相明了。

  和蓝景仪一屋的那个少年气道:“思追,和他多说什么!这种人就应该直接……”他又想起来白日里看到的那家人的惨状,眼眶都红了。

  鬼修阴森森的眼神落在那少年身上,却被人红着眼狠狠瞪着。

  蓝思追道:“无事,没我们他也活不了几天了。景仪,把人带着,我们去正院。”

  正院里还在因为阵法启动后被鬼修打了一掌而震动的变故惊慌失措,侍从小厮们都自顾不暇。蓝思追等了许久,听到里面渐渐安静下来才敲了敲门,道:“蓝思追请见应家主。”

  隐约听到应安歌说了什么,门被打开了。

  几人拎着那鬼修进了门。

  应安歌看到蓝景仪手里的人惊得脸都白了。他磕磕绊绊地问道:“仙、仙长……这人就是那、那鬼修吗?”

  蓝思追颔首:“正是。”

  应安歌道:“可是不是明天才……”

  蓝思追道:“请君入瓮罢了。”

  听到这话,应安歌脸上的血色好像被彻底抽干。他跌进椅子里,嘴唇颤抖,不住的张合。

  “你们诈我。”半晌,应该不会安歌才安静下来,挥退了下人。

  “是。”

  “为什么?”应安歌问。

  “因为最后那家惨死的人。”金凌道,“是个聪明人,可惜了。”

  应安歌不解。

  金凌理了下袖口,道:“我房里的牡丹,过了你的手。金家遍地都种满了金星雪浪,可这品种花香淡雅,大概只留香一日。我从兰陵出来半月有余,身上早没了味道。不过在那家的窗户旁,我闻到了牡丹花的味道。那种黄牡丹,气味是最盛的,你不知道吗?”

  应安歌有些怔愣。

  金凌又道:“大人们都被抽干了血,各个面色惊惧,可是有一个人五指张开,像求救,也像想拿什么东西。巧了,他手正对的那张桌子上,摆着一个已经落了灰的香包。香包上绣了只黄莺。我打听过了,他家的小女儿也名黄莺。可是念莺的,这镇上可不止一个呢。”

  应安歌的手臂微微抽搐,他的脸色从最初的惊恐到疑惑,如今却慢慢平静下来。

  蓝思追又道:“子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子而死。应家主,你三番两次诱导鬼修杀人,究竟为何?”

  那鬼修本从离开那个阵法就不再说话,如今却阴森一笑:“我说我怎么都找不着,原来是因为你……”

  应安歌好像已经接受这个结局,他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他要找的人,应该是我的女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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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修了下,可以重新看一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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